美國《紐約時報》網站11月14日刊登教育研究者、作家海外華人江學勤的《我在耶魯學到的三件事》一文,文章記述了作者留學耶魯期間的經歷與見聞,以及對中西方教育的思考,文章摘編如下:
有多少學生既是清華畢業又是北大畢業?中國哪所小學的樹木最多?世界上哪座城市每天吃掉的蘋果最多?
8月下旬,我在成都同輝學校舉辦了一個為期一天的新教師工作坊,提出這些問題,是為了讓老師們學習如何使用不同的信息源,用邏輯推理來組織、表達他們的研究成果,但對於習慣了答案就在手邊的老師們而言,這是一個艱巨的考驗,折騰了30分鐘,他們感到不解和疲憊。
“你這些問題都是從哪來的?”一位老師問我。我回答稱:“我在耶魯呆了四年學習如何問這樣的問題。”
2012年12月,我發表了一篇名為《耶魯沒教給我的三件事》的文章,裏面寫道,耶魯大學的教育沒有使我做好離開學校後應對生活的準備,因為它教我重視分析智能而非情緒智能,重視成功而非幸福,重視成就而非朋友。雖然我仍然相信事實如此,但現在我也意識到,自己當時的想法遠夠不上全面。
事後看來,耶魯的確教過我如何思考、學習和生活的其他技能,它們塑造了我的性格,讓我變得有創意。這些工具使我得以未經專業學校的培訓,靠自己的力量學習如何成為一名記者、電影人和現在的教育家。這些能力作為整體,構成了一個非常紮實的人文教育的核心,它們也指明了中國要如何促進創造力的提升,海外的中國學子要如何學習美式創新,並把其帶回國。
要厘清兩件事情:首先,中國學生未必要在耶魯大學學習才能獲得良好的人文科學教育,西方有許多優秀的學校致力於傳授求知欲、淵博的學問以及邏輯推理能力。第二,進入像耶魯這樣的精英學校本身並不能保證學生獲得良好的人文教育,成敗在於學生自己是否利用了這個機會。
然後是我在耶魯學到的三件事,我正在努力地把它們傳授給中國的老師:首先,耶魯的“細讀”技巧教會了我如何收集和分析信息(批判性思維);其次,耶魯大學的課程教會我如何提問、如何做研究、如何進行假設,然後如何在研討會上分享自己的想法,以便對它們進行優化(元學習);第三,耶魯的文化教會我值得過的生活必須是道德的、智慧的和有明確目標的(創造力)。
-
【議起來】好消息:“集體租賃住房”就要來了!
2017-11-18 10:17:28
-
垃圾短信問題“兇猛”,專家怎麼説?
2017-11-18 10:57:55
-
互聯網成長史:從"一張紙"到"一張巨網"
2017-11-18 10:17:28
-
跨越四海!這些世界大橋都是中國造
2017-11-18 10:17:28
-
成都買房須公證搖號,能否遏制投機?
2017-11-17 13:43: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