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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 08/ 12 08:42:14
來源:新華每日電訊

你看你看,國社這樣拍中國共産黨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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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華社推出微紀錄片《攜手,為人民》 網友點讚:“講好中國故事的典范之作”

  你看你看,國社這樣拍中國共産黨人的手

  建黨百年之際,新華社推出一部特殊的微紀錄片:主角,是中國共産黨黨員的手。

  8分半鐘的微紀錄片《攜手,為人民》,由中聯部與新華社聯合出品、中國新華新聞電視網(CNC)承制,以8K影像技術和杜比視界呈現鐘南山、張桂梅、卓嘎、杜富國以及各行各業共産黨員的手,網絡總瀏覽量突破5億次。

  同樣是“手”,這部片子裏的手有什麼“魔力”?什麼樣的拍攝,需要導演穿5層外套,裏裏外外都是沙子?頂級設備鬧“高反”怎麼辦?採訪對象為什麼頻頻“拒絕”記者的鏡頭?

  讓我們走近《攜手,為人民》的制作團隊,講述鏡頭裏看不到的故事。

  相同的手,不同的故事不同的手,相同的故事

  百年大黨,千秋偉業,紀錄片該怎樣拍?創意短視頻?老照片視頻化?討論了一圈,團隊決定走紀實路線,拍紀錄片。“真人真事、見人見事,才能讓觀眾見真實、感真情、動真心。”該片監制閻濤一錘定音。

  百年風華,崢嶸歲月稠,片子該拍些什麼?本著“向全世界展示真實、立體、全面的中國共産黨人”的原則,團隊廣泛調研國際社會對中國及中國共産黨最感興趣的議題,抗疫成就、減貧密碼、環保舉措、文化傳承等都列入“最熱榜單”。

  近9515萬名中共黨員,紀錄片該如何破題?團隊嘗試“化大為小”,以一個核心意象作為視覺語言的抓手。意味著責任與擔當的“肩”,象徵著奮鬥與實幹的“腳”……最終,他們鎖定了“手”——“手上有膚色,有人生經歷的痕跡,手中所持折射著心中所係,既可將共産黨人的精神譜係具象化,又是全世界都看得懂的符號。”著名紀錄片導演、該片藝術指導梁碧波“雙手讚成”。

  于是,在片子中,我們能看到許多有故事的手——

  張桂梅,雲南麗江華坪女子高中校長,入黨23年。她的手貼滿了膏藥,難以伸直,總是握著一個大喇叭。三更燈火五更雞,正是女兒讀書時。這位“燃燈校長”,就是伴著大山女兒們朝讀暮誦的燈燭,燃燒自己,照亮她們的前路。

  杜富國,中國人民解放軍排雷戰士,入黨5年。他的手,排除地雷2400多顆,粉骨碎身都不怕,而今留給鏡頭的,只有空空的袖管。穿上軍裝,他腰桿挺直,精神抖擻,用空空的袖管行了一個鏗鏘有力的軍禮。

  還有將探測器送上火星的天問一號總設計師孫澤洲的手,諾貝爾獎獲得者莫言揮毫舞墨的手,塞罕壩務林人漬著泥土的手,抱著大熊貓的年輕飼養員戴著手套的手……

  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也需各國“攜手”。國情各異,制度不同,中共的經驗無法照搬,但理念可交流、做法可借鑒。懷著真摯而樸素的願景,片子展開中共與世界其他政黨的對話:用雙手,我們可以創造什麼樣的世界?

  亞吉鐵路建設者楊健的手,援非醫療隊隊員翁僑的手,中國維和戰士郝奮卿的手……共商、共建、共用,攜起手來,政黨可以為人民創造山清水秀、健康快樂、遠離貧困的世界,發展、和平、美好就在你我手中。

  一段精彩的分屏,將片子引向最後的高潮。一邊是遒勁的書法豎鉤,一邊是穿梭如箭的中歐班列;左手茶香,右手咖啡;弗拉明戈和中國舞蹈家黃豆豆的長袖“共舞”,乒乓球世界冠軍丁寧和橄欖球運動員“同框”,中國孩子和非洲孩子“一起”歡笑……

  一雙雙不同的手,有的沾著泥,有的帶著傷,有的力無窮,有的會“魔法”;這又是一雙雙相同的手,它們的主人都是中共黨員,共同托舉起為人民謀幸福的責任。這是中國的故事,也是屬于世界的故事。

  追故事的人:先感動自己,再感動觀眾

  拍攝團隊出發了,朝著河北最北部。他們要尋訪的是一個“功勳集體”——塞罕壩機械林場的務林人。

  2017年,聯合國環境署將“地球衛士獎”頒給塞罕壩林場建設者,以表彰三代塞罕壩務林人;2021年全國脫貧攻堅總結表彰大會上,塞罕壩機械林場作為一個集體,榮膺“全國脫貧攻堅楷模”榮譽稱號。

  拍攝之前,團隊的心頭盤桓著一個問題:“塞罕壩務林人精神”到底是什麼?

  第一代務林人,是來自全國18個省份的369名創業者。1962年,他們走進風沙肆虐的塞罕壩,吃黑莜面、喝冰雪水、住馬架子、睡地窨子,上演最真實的“篳路藍縷,以啟山林”,誓將黃沙的天下建成世界上面積最大的人工林場。

  如今,他們多已是耄耋老人,黨齡都已有半個世紀。任仲元就是代表。面對鏡頭,老人羞赧而樸實:“種樹是我心甘情願做的事,我這一輩子也只是種了樹,不值得上電視!”

  過了幾天,執行導演蘇軼人收到老人輾轉遞來的幾張紙,上面寫滿了字。原來,老人怕自己“講得不好、太亂”,把記者的提問全部重新回答了一遍。

  第二代務林人,艱難中見堅守。都説“十年樹木”,可華北落葉松等很多樹種在幹旱的塞罕壩,十年並不足以根深葉茂。1977年,一場雨凇災害讓十余年的造林成果損失過半;1980年,又是一場罕見的大旱,灑在數萬畝樹林裏的心血付諸東流。

  再戰,勇氣從何而來?他們面對拍攝團隊,一字一頓地説:“樹倒了可以扶起來,人倒了可以站起來。”

  “90後”小夥子時辰,接過爺爺、爸爸的接力棒,成為第三代務林人。獻完青春獻子孫,子孫依舊獻青春。時辰覺得值。“世界這麼大,我就不出去看看了。把塞罕壩建得更綠、更美,就是我這輩子認定的事。”時辰的話,讓同齡人蘇軼人感動不已。

  先挖掘到感動自己的好故事,再好好講故事來感動觀眾——這是團隊一直以來的遵循。

  團隊拉著沉重的超大型拍攝設備,跟隨扛著鐵鍬的務林人,一起爬到沙地裏。清晨的沙地格外冷,那天又刮起沙塵暴,團隊給錄影機細細包上一層保鮮膜,以防吹進沙子,然後把外衣脫下來全給蘇軼人穿上,自己只剩短袖,縮進車裏瑟瑟發抖。

  而蘇軼人穿著5件外套,甚至把司機師傅常年放在車上備用的油乎乎的大衣也穿上身,站在大風裏操作機器。深深插在沙地裏的三腳架,在風中不住抖動。

  風沙中的導演將風沙裏的主角留給了務林人的手。挖沙,捧沙,拈起一根小小的樹苗,指甲蓋裏攢著沙,跪在地上,再用手把樹苗插進黃土裏,另一只手再“沙沙”地把黃土埋上。一捧土,兩捧土……眼下這樹苗還不及手掌大,但它足以供後人遮陰乘涼。

  那是一雙雙樹皮般的手,粗糙,褶皺,包裹著生命力和創造力。

  鏡頭記錄下這一切。當蘇軼人回到車上時,整張臉被風沙刮得通紅,熱辣辣地疼,耳朵裏都是沙子,一邊脫外套,沙子一邊撲簌簌往下掉。

  “哪怕經歷了這些,都還不足以‘感同身受’——三代務林人在沙窩裏造樹林,他們經歷了什麼,戰勝了什麼,犧牲了什麼?”蘇軼人感慨。

  在如今已鬱鬱蔥蔥的塞罕壩,能用無人機拍攝到大片大片綠色的人工林,光禿禿的沙地卻只能拍“特寫”——經過近60年的努力,塞罕壩尚未由沙變林的面積已經非常小,現已進入攻克“石質陽坡”等攻堅造林階段,並在積極探索碳排放交易。林場維護也是一項光榮傳統,塞罕壩這幾十年間從未發生過一次火災。

  而無人機的眼睛也一眼望不到邊的林海,每一抹綠色,都是塞罕壩務林人在沙地的底色上,一棵棵、一片片,倒了之後再一棵棵、一片片地種起來的。這是一道堅固的綠色長城!

  回到拍攝前的那個問題,塞罕壩務林人的精神是什麼?塞罕壩機械林場場長、入黨22年的陳智卿用一句話回答:“塞罕壩的每一座山、每一棵樹、每一個人都是答案。”

  到現場去:雖千萬難,吾往矣!

  片子中,“七一勳章”獲得者、巡邊“格桑花”卓嘎的雙手,與眾不同。她的右手大拇指骨節外撇呈“八”字,是一次砸樁子拴牛繩時,石頭砸到手,無法就醫而落下的。

  極致的環境造就極致的故事,而為了極致的視覺效果,團隊將重達100多公斤的RED MONSTRO設備運上青藏高原。這是電影級的設備,可達極佳的清晰度,能夠保障畫面在大螢幕上依然呈現完美視效。

  可它在潮濕霧重、海拔超3500米的西藏玉麥鄉,竟然有了“高反”,剛拍了兩個鏡頭就出了故障,連開機都開不了。

  這是前所未遇的情況。設備無法遠端修理,只能返廠。玉麥地處喜馬拉雅山脈南麓,屬于中印邊界地區,到拉薩要開12小時的車。兩位司機一輛車,輪換著開,把“受傷”的設備像120轉運病人似的送到拉薩機場空運回北京廠家。而緊急協調的同款新設備也已飛抵拉薩,司機馬不停蹄,再開12小時的車回到玉麥繼續拍攝。

  在西藏,漫長的車程意味著風險。玉麥由于常年多雨,山體特別松動,經常塌方,留下滿路石頭,很多還是尖狀石頭,很容易出現扎胎事故。拍攝過程中,團隊遭遇兩次扎胎,導演、攝影、錄音、助理一齊上手,擼起袖子,在一邊是峭壁、一邊是懸崖,海拔達4000米的狹窄山路上換輪胎,換好後繼續趕路。

  “我們通常白天拍攝、晚上趕路,而晚上由于氣溫降低,山體更容易塌方。”執行導演洛登回憶,拍攝期間,團隊每天4:30起床,第一個動作就是打開窗戶看天氣。“作為紀錄片導演,我最頭疼的是天氣,天氣裏最頭大的就是起霧下雨。可那幾天我們就沒見過太陽,天天霧深深雨濛濛。”

  這樣艱險的拍攝經歷,卻堅定了團隊“拍攝卓嘎”的決心。鬥雨霧鬥高寒,雪山橫亙,交通落後,卓嘎巡守半個上海那麼大的面積,有多艱難?罕有人煙,孤苦難耐,卓嘎一家兩代人的堅守,有多偉大?

  這是導演武笛第一次去玉麥。身材嬌小的她,高反嚴重,一路嘔吐,説兩句話就要喘幾口氣,走兩步路就得吸幾口氧。就這樣,她隨著團隊翻越了4座海拔達5000米的大山。

  終于見到玉麥鄉黨支部前任書記達娃,武笛問他,路意味著啥?達娃答:路是生命線。

  在過去漫長的時光中,一場普通的感冒就可能要了玉麥人的命,因不通公路,進出要4至7個小時翻越雪山。卓嘎19歲時,母親就因生病沒能及時出山醫治而離世。

  2001年,玉麥鄉歷史上第一條通往外界的砂石路修通了,卓嘎的父親桑傑曲巴守著路,看到第一輛汽車駛來時,給這輛“鐵牦牛”獻上了哈達。

  而如今,玉麥鄉通路、通水、通電,家家戶戶有WiFi,還有修路隊保障道路四季暢通。曾經的“三人鄉”豎起一幢幢藏式民居,旅館、小賣部、快遞站都有了,蔬菜基地瓜菜長勢喜人,藝術團老師蹲點教授鍋莊舞……

  “這一切都值得記錄,不管千辛萬苦,我們一定要來。”武笛説。

  “先別拍我”:採訪對象的心裏,在想著什麼?

  新冠疫情中的重症醫護人員,站在和死神搏鬥的最前沿,自身也處在死神“毒液”的射程之內。團隊想講出他們的故事。

  最初,團隊找到東南大學附屬中大醫院黨委副書記邱海波。身為重症醫學專家,邱海波奮戰在新冠重症患者醫療救治的一線,被廣大網友尊為“重症八仙”之一。

  約定的採訪日期到了,可國內局地突發疫情,邱海波整裝馳援,執行導演李光正只來得及在機場匆匆和他見上一面。“疫情就是命令,抱歉!”邱海波奔赴“戰場”。

  團隊又來到四川大學華西天府醫院,採訪同為“重症八仙”之一的該院院長康焰。他有33年黨齡,是四川省第五批援鄂醫療隊隊長,在武漢,他完成了醫療隊的第一例氣管插管、第一例經皮氣管切開、第一例有創機械通氣+ECMO患者轉運等高難度工作,救治了200多名重症、危重症患者。

  “新冠疫情剛發生,一瞬間我們的醫護人員基本上就把名額報滿了。”康焰説,“我們組織了131人的隊伍,其中40%是重症醫學科的醫護人員。”

  經過新冠疫情淬煉的醫護人員的手,最熟練的動作也許是戴上口罩、橡膠手套和護目鏡、穿好防護服,拿起手術刀、針管、藥瓶,和病魔掰手腕。片子記錄下他們做了成千上萬遍的動作,這是獨屬于他們的“行雲流水”。

  “即使每日都在重復的動作裏,也有一份熱血在涌流。”武笛説。

  對醫護人員的採訪需要“爭分奪秒”。因為,“記者跟他們聊上一會兒,總會聽到他們説‘等我一下’,我得給病人換個藥,我先去給幾床量個血壓。”武笛説,“醫護人員的心裏只有病人。”

  片中還有一位醫生,鐘南山。他是“共和國勳章”獲得者、中國工程院院士,同時是一位85歲的老人。拍攝期間,局地疫情反彈,鐘南山立刻從家人和朋友身邊“消失”,奮戰在一線,吃住都在醫院裏。這位黨齡56年的老黨員,用一生來踐行“為人民服務”。

  直到本片發布的前一周,團隊才拍到鐘南山的出鏡視頻。

  “‘拍不到’的醫護人員,反而讓我們看到他們真實的工作常態。只要病人需要,他們就燃燒自己,點亮生命之燭。”武笛説。

  在制片人王璐看來,多位採訪對象都有相同的特點:樸實,接地氣,曬得黑黑的,笑起來很憨厚,心裏只裝著一件事,校長惦記著學生,務林人惦記著種樹,巡邊人惦記著趕路。

  “我甚至覺得很多中共黨員都是這樣的氣質,不會用華麗的語言去形容自己的工作,不會把自己拔得很高,覺得自己做的是簡單的小事,渺小如一滴水,但匯聚起來是如此磅薄的大海!”武笛説,“我們拍紀錄片,希望採訪對象善于表達,但這次的採訪對象不是用語言在表達,而是用行動。”

  各行各業優秀的中共黨員,用雙手創造時代,團隊也用雙手,記錄下他們的奉獻。

  敬業、專業、樂業以及熬夜,為“新聞老店”掙得口碑

  這部片子是新華社首部8K微紀錄片,拍攝使用的是電影級的變形寬熒幕鏡頭。在維和官兵的段落,執行導演丁汀和攝影堅讚用上了在新聞紀錄片領域屬于前沿的穿越機,視角翻飛,“飛掠感”滿滿,酷炫十足。

  “我們團隊有一個特點,就是喜歡超越自己、挑戰極限,總是選擇‘更難的那條路’,不創新不成活。”丁汀説。這份自豪與驕傲,源自“團隊每個人的鑽勁和拼勁”。

  這是一個頗具實力的硬核團隊,自2018年攝制了榮獲當年十大紀錄片獎、最佳發展報道獎等榮譽的《與非洲同行》之後,他們又推出《“一帶一路”上的智者》《中國減貧密碼》等高品質紀錄片,此番原班人馬再“攜手”,記錄“為人民”的故事。

  為了呈現各行各業中優秀共産黨人“手裏”的故事,在有限的時間內,執行導演孟菁與執行導演兼制片主任牛小溪拍攝了法官的手、殘障兒童護士的手、交警的手等數十人、數十雙手。

  團隊往往要提早一兩個小時趕到拍攝地點,踩點、選景、架燈、布景,忙個不停。

  片中,消防員舉起“守護萬家平安”的手,身後消防車整齊列隊、枕戈待旦的畫面,雖只有一幀,團隊卻拍了一晚上;郵政快遞員舉起“讓上萬件包裹準時抵達”的手、身後的“郵政綠”整裝待發的畫面,團隊僅是尋找適合拍攝的場景就去了3次。“場景要幹凈整潔,構圖要美,光線要明亮而柔和。”王璐要求。

  “我們團隊有‘三業一夜’——敬業、專業、樂業,還有常態化熬夜。”堅讚笑著説,“最可貴的不是前沿技術,也不是先進設備,而是團隊小夥伴。”

  因為敬業,任務來臨時,每個人都做足功課,“守土有責”地完成好自己這一環。“團隊就像拔河運動員,拍攝任務就是手裏那根繩,所有人勁往一處使,使出渾身解數。導演探索更好的講述方式,攝影尋找更好的機位,剪輯嘗試更好的景別、拼接,配樂努力突出氛圍,調色盡量還原畫面……每一個崗位都在盡最大努力,不斷爭取‘得高分’。”武笛説。

  拍攝紀錄片不僅是技術活,也是體力活,無論是什麼險遠之地,團隊中也無論男女從不含糊,遇到困難默默化解。

  近年來,新華社在視頻領域持續發力,推出一大批輕量化的融媒報道,同時“兩條腿走路”,投入“重工”,力圖創作有分量的扛鼎之作。這背後,需要專業能力的支撐。

  “國社必須有能經得起時間和同行檢驗、能給時代留下烙印、能載入史冊的視頻作品。”多次擔任大型紀錄片制片人的王璐説,“紀錄片堪稱‘電視領域皇冠上的珍珠’,並非新華社的‘老本行’。我們願做探路者、登高者,為國社這家90年‘新聞老店’在紀錄片領域燃起一個火種、掙得一份口碑。”

  在多場“硬仗”的歷練中,團隊一起扛大風,一起冒大雨,飛過多少裏程,顛過多少山路,鬥智鬥勇,戰天鬥地,通宵達旦的節奏早已成習慣。“大家在拍攝前、拍攝中、拍攝後甚至會‘判若三人’,皮膚狀態、精神狀態都不一樣。”堅讚説。

  是樂業精神為大家注入不竭的動力。8K的高清晰度,意味著拍攝難度和後期的工作量成倍增加,意味著出差所帶的設備越來越重,“也意味著團隊又要成長進步了”。“大家對紀錄片都懷有深沉而真摯的熱愛,對新華社的金字招牌有由心而發的珍愛,完成作品的那份成就感,也足以消弭過程中的一切艱難困苦。”牛小溪説。

  為誰辛苦為誰甜?片子發布後,終于可以“松弦”的團隊不約而同地刷起手機:看網友評論。

  “感謝片子讓我看到最美的手。堅定了我到祖國最艱苦的地方作貢獻的決心!”

  “務林人、張桂梅、卓嘎、鐘南山的手……看完我只想説:中國共産黨萬歲!”

  “講好中國故事的典范之作!”

  新浪微博、B站等平臺上,廣大網友的留言涌入眼簾,化作激動的淚水奪眶而出。“感謝這部作品,讓我們的職業生涯多了一份特別的履歷,一個值得驕傲的成績。也感謝拼盡全力的團隊,現在我們可以無愧地説,我們不負那段光陰,亦不辱使命。接下來,我們要站在新的起點,重新出發了。”王璐説。 (記者王若辰)

【糾錯】 【責任編輯:周楚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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