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之亂凸顯制度缺陷
2018-01-21 09:38 來源: 人民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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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段時間以來,佔據西方主流媒體重要版面的是頻發的槍擊案和暴恐襲擊、愈演愈烈的“通俄門”等負面新聞。面對亂局,一些西方人習慣于“燈下黑”,或將之歸因于西方運氣欠佳,或將之視為外部因素使然。美國學者福山的答案似乎與眾不同:“真正的問題,部分根源于美國社會的特質,部分根源于美國的制度。”我們不想揣摩福山的本意,但“西方之亂”確有其制度根源。

  資本邏輯産生貧富分化。馬克思曾説過,資本一出現,就標誌著社會生産過程的一個新時代。資産階級生存和統治的根本條件,是財富在私人手裏的積累以及資本的形成和增殖。資本的生存邏輯,是剝削剩余價值或賺錢。這必然導致財富的積累與貧困的積累並存、資本與勞動的對立。20世紀30至70年代,為緩解經濟危機、緩和社會矛盾,西方普遍實行凱恩斯主義。這雖未從根本上解決問題,但給資本邏輯念了念“緊箍咒”。70年代末以後,新自由主義取代凱恩斯主義,實體經濟讓位于虛擬經濟,資本邏輯借助于金融化大行其道,西方社會的貧富差距進一步拉大。美國成為1%的人所有、1%的人治理、1%的人享受的國家。在資本邏輯驅使下,金融資本無限擴張與實體經濟相對萎縮的矛盾突出,西方社會“1%”與“99%”之間的關係緊張。還應看到,資本在經濟全球化中的獲利遠遠超過勞動。西方工人在面臨制造業外移帶來就業壓力的同時,還要應對移民涌入、商品輸入帶來的“飯碗”之爭。不滿、怒氣在西方民眾中日益滋長,致使街頭衝突、暴力事件等亂象頻現。

  異化民主導致低效政治。資本主義民主政治制度常因基因缺陷而出現民主異化,導致低效政治。這主要表現在三個方面:一是權力制衡變形為權力掣肘。以權力制衡避免權力濫用,是“三權分立”制度設計的初衷。然而,正如丹麥學者莫恩斯·漢森所指出的,職能細分成立法、行政與司法,這在理論上是清晰的,但在實踐中卻不起作用。權力相互掣肘,已成為西方民主政治的常態。二是多黨制演變成黨爭政治。意在平衡政黨力量的多黨制在現實中往往上演“紙牌屋”,議會討論經常陷入只論黨派、不問是非的境地。近年來,由于美國政府“光説不練”、兩黨相互否決,在解決非法移民、控槍、醫改等問題上長期達不成共識,引起民眾強烈不滿。三是民主選舉被金錢污染。“金錢是政治的母乳”。民主依賴選票,選票來自競選,而競選需要金錢,這就是美國選舉的遊戲規則。金錢污染政治、政治回報金錢,在很大程度上侵蝕了西方國家的治理能力。

  個人主義催生價值衝突。作為資本主義經濟、政治在文化上的重要反映,自由主義對于激發西方社會的創造活力曾起過重要作用。但在戰勝封建專制這個宿敵之後,自由主義在西方社會並未“踩剎車”,而是肆意滋長,甚至滑向狹隘的個人主義,引發諸多價值衝突。例如,個體利益與社會利益的衝突。美國大片渲染的是個人英雄主義,街頭籃球流行的是個人單挑。在這種文化的浸淫下,自然會出現個體價值遮蔽社會利益的現象。同時,面對民粹主義的流行、選票政治的壓力,西方政治家罔顧社會整體利益、長遠利益,極力迎合部分民眾的短期需求,結果使社會陷入“福利陷阱”。又如,傳統白人社會與少數族裔的文化衝突。如何實現傳統白人社會與少數族裔和諧相處,歷來是西方社會面對的難題。少數族裔第一代移民在難以融入當地社會時,大多採取抱團取暖的做法。第二代、第三代移民接受的是西式教育,受個人主義影響頗深。但由于種族、膚色、宗教的差異,他們也存在融入困難。這些人在難以感受到真正的自由、平等時,容易産生極端思想,甚至走向報復社會。“獨狼式”暴恐襲擊的背後,就有激烈的文化價值衝突。

  “善治病者,必醫其受病之處;善救弊者,必塞其起弊之源。”根治“西方之亂”,要從其制度根源入手。正如西方學者所指出的,世界需要一位“現代馬克思”。(孫來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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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糾錯】 責任編輯: 余申芳 劉夢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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