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
把頭和尾不去的話,這是第三年了。第一年響應自治區政府的號召,和趙師傅以及商會的同志到和田、喀什進行調研,想為自己的家鄉做一些事情,我們能做什麼,我們先做什麼,我們新疆需要做什麼。我們就抱著這樣的想法走了一些地方。當我們走在和田這片熱土上的時候,我覺得做和田玉的人到這塊土地上從感情上來説更加親切。到了村子看了以後,我想只有文化引領民族發展,用文化引領我們的孩子們。後來我們和趙師傅商量了一下,培養小孩做玉雕,把玉雕技藝教給他們,我們讓他造血,不給他輸血。最後開了一個常委會,大家決定要造血,不要輸血。但是造血和輸血不一樣,輸血是一次性的,給完就完了。但是造血是一個長期的工程,這個工程非常艱難。第一期的資金、人力都可以拿出來,但是要長期幹這個事情我們能不能做到,當時大家心裏也沒有底。想著就先做,號召大家先買機器,我們商會是一個民間組織,所有的費用都是靠會員一年300元的會費來維持的,包括商會的工作人員的費用。這麼大的一個工程,玉雕的一臺機器就好幾千元。後來和趙師傅商量,趙師傅説最少買三十臺機器,就這筆款的話要十幾萬元。最後大家決定,在春節晚會上來一個募捐,後來邀請了書法家和畫家,大家都來捐款,第一期是義賣的畫,賣了14萬多,10萬元用于購買機器,還有4萬元用于這一期三個月的往返飛機票等其他的費用。
三個月以後,這個錢已經用完了,那後面怎麼辦,後續再怎麼做,這又是一個難題。我們繼續辦下去還是不辦下去,但是看到孩子們的熱情,我們和趙師傅非常感動。那些孩子剛開始畫一個圓圈都不會畫,畫正方形的時候把紙轉著畫,當時是這樣一種狀態。但是通過趙師傅精心的一遍一遍的教,當你看到趙師傅的那種耐心讓人非常的感動。農村的小孩子沒有受過這種管理,他們都是一些不受管的孩子,我們要把這些“小羊”全部放在這裏,讓他不要出這個地方,這個很難。但是趙師傅很有耐心,他給50多個小孩子畫像,畫了一個多禮拜以後,孩子們感覺挺有意思的,慢慢能坐下來了,趙師傅才開始教。這個就是我們開始的過程。感情越來越深。特別是今年就更不一樣了,第三期的時候孩子做出來的作品和去年又上了幾個臺階。
我曾經説過新疆的石頭會説話。現在大家都盯著羊脂玉,我認為只要是有了文化,不管是石頭好壞,做出來的作品就是文化。這次孩子們做的不是很好的石頭,但是做出來的作品卻非常有味道,他們做出來的有魚、蝴蝶、小佛寺……,小佛寺是一千多年前唐朝留下的漢文化,那塊文化一直是少數民族在保存下來了。這次我們帶著孩子和大師們參觀了這個地方,他們就做了這個東西。
伊斯蘭文化裏,戴眼鏡的東西不能做,不能雕刻戴眼鏡的東西。其實不是這樣的,文化引領一切,只要我們用文化引領了就能做。
對。
這些孩子雖説沒有接觸過玉雕,但是給他們把道理講明白以後,學習的積極性很高。而且這些孩子跟城市的孩子比,他們沒有膽怯的心裏,比如我們在城市帶一個學員,讓他們切的話就會很害怕,動作不敢下手,但這些孩子膽子很大,敢于動手,他們進步很快。並且這些孩子年輕,理解能力也強。有的時候我們給他們説第一步和第二步,有些聰明的孩子第三步都做完了。
看來這件事情有很長遠的意義,可以一代一代的傳承下去。
新疆珠寶玉石首飾行業協會副會長,中國工商聯珠寶商會常務理事,新疆工商聯珠寶商會會長。
她創辦的烏魯木齊市錦蘭經貿有限公司是新疆和田玉業界的的龍頭企業之一。郭蘭香兒時生活十分艱辛,11歲的她進了孤兒院,13歲當保姆,15歲在農場當了一名護士。20世紀60年代末她被派到昆侖山上為維吾爾族採玉工做醫護工作。這些經歷使她産生了濃厚的玉石之情。在玉石界闖蕩十多年,她憑借著自己的堅韌、執著,對和田玉的熱情,爭得了人心,並贏得了市場。
中國工藝美術大師、中國玉雕大師、高級工藝美術師。
1979年進入新疆玉雕廠學習玉雕,1983年~1984年在上海玉雕廠學習,1989年~1998年在華西特種工藝品公司玉雕廠工作,1999年創辦新疆玉文化雕刻研究所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