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將新火試新茶,詩酒趁年華”。
這是蘇軾在密州(今山東諸城)擔任知州期間,寫下的《望江南·超然&作》中的名句。
此時的蘇軾大概四十歲左右,早已經歷各種沉浮,思維走向成熟的年齡,看上去非常超脫——比如自己主動從杭州通判(類似於地方長官的副手)來到密州,卻沒想到這個荒涼之地幾乎成了自己所有夢想的集合地。
他在這裡讀書、寫詞、治蝗、緝盜、抗擊旱災,甚至還習武備戰。
中國文人一生冀望達到的“齊家、治國、平天下”,幾乎全都嘗試了一遍。
少年時代他已經讀了《莊子》,但在四十歲的年齡重讀這本書後,再結合自己的官場沉浮,莊子那種淡泊名利、順其自然的人生態度,和他自身的豁達無拘,就此暢快交融,渾然一體。
在主政密州期間,蘇軾留下了很多千古名句,既有“詩酒趁年華”,也有“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更有“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以及“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在後人看來,這些詞作集中了蘇軾所有的意氣風發,以及一人孤城的人間悲喜。
這就是密州版蘇軾——有精忠報國之志,有一往情深,有超然的人生態度,更有宇宙級的情懷,以及對明天的美好期待。
這樣的蘇軾沒人不愛——他縱情山水、每日弄茶,儼然已經是中國文人的完全體。
後人在他的《道者院池上作》中了解到,那句“下馬逢佳客,攜壺傍小池”無可爭議地表明,隨身帶着茶壺,路上遇到好朋友就可以坐而品茶,已經是刻在他骨子裏的瀟灑。
他也把“君子之交淡如水”這句話演繹到了極致,經常收到朋友送來的茶,也以茶為禮送朋友——“茶禮”的習俗也一直延續到了今天,比如竹葉青,不僅多次被選為國際交往禮品贈送給中外貴賓,更成為大眾傳遞情誼的載體。
這讓他在漫長的中國文化史上又多了一個“頭銜”——“中國茶文化形象大使”。
茶文化大使,不可一日無茶
在蘇軾所在的經濟發達的大宋朝,不但皇帝視茶如命,士大夫之間以茶會友也已經蔚然成風。
當時宋朝流行茶藝——茶在當時已經不僅僅是一種飲料,而是一種儀式感十足的社交活動——作為“大使”,蘇軾自然對所有環節無所不精。
讀過蘇軾文章的人都不難發現,茶顯然是他的寫作主題之一,而且具體到煎茶、點茶、鬥茶等細節,都曾經出現在他的作品裏。
在煎茶時,蘇軾對於水非常講究,尤其喜歡用山泉水煎茶,曾經托朋友專門從無錫的“天下第二泉”惠山泉取水,用於煎茶。
他對點茶也極為推崇,並在《送南屏謙師》一詩中提到過一個擅長點茶的道士,稱讚其如果這個道士能續寫陸羽的《茶經》,將會千古留名。
鬥茶也少不了。
這是一種宋朝文人雅士之間的游戲,主要通過比拼茶湯的品質和品相,區別輸贏,比如色澤等,蘇軾對此同樣也樂此不疲。
有人統計過,在蘇軾的作品中,與茶有關的超過80首。
這表明在蘇軾的一生中,實際上茶已經成為他的生活方式。
在《望江南·超然&作》中,下闕不僅有“且將新火試新茶,詩酒趁年華”的名句,其實還提到了一個重要的節氣——寒食。
“寒食後,酒醒卻咨嗟。休對故人思故國,且將新火試新茶,詩酒趁年華”。
大意就是,(清明)不要再想家啦,點起“新火”煮一壺“新茶”,趁年輕飲茶作詩喝酒吧。
這幾句看上去很超然的表達,卻描述了一種只有蘇軾才有的故園難回(蘇軾一生都未能回到四川老家)的情緒,以及壯志難酬的表達。
這一句中的“新茶”兩個字,其實就是“明前茶”——顧名思義是採摘於“清明”前的茶葉。
而這種明前春茶,他的家鄉四川峨眉山上的禪茶最為知名。
也可能正是基於此,蘇軾尤其鍾愛這種珍貴且來之不易的明前茶。
眾所周知的是,清明之前春寒料峭,此時氣溫仍然比較低,適宜茶樹生長,這決定了“明前茶”相當罕見。
蘇軾在那個時代能夠喝到這種茶,也難怪他要詩酒趁年華了——這種茶既難得,可能也有來自家鄉的味道吧。
而且明前茶來自於經歷了漫長冬季低溫的茶樹,集聚了更多的營養成分,擁有更高的氨基酸,嫩香尤甚,也因此成為茶中上品。
有一種普遍的説法就是,明前茶,貴如金。
到了當今時代,人們再去談明前茶,那就繞不開竹葉青。
峨眉天下秀,竹葉青自此生
竹葉青之所以知名,與峨眉這座天下名山密切相關。
“峨眉天下秀”——峰巒疊嶂、雲霧繚繞的峨眉山雄奇無雙,竹葉青源自600-1500米的高山茶園,氣候和土質都非常適合茶樹生長,比如白龍洞、黑水寺、萬年寺等一帶。
峨眉的高山茶園,歷經1600年漫長歲月洗禮,集聚了無數養分和日月星河的精華,形成了獨特的茶樹生長環境,既沒有蟲害,也與污染絕緣。
在明前這個時節採摘,茶葉積累了充足的養分,濃而不澀,鮮爽甘醇,又回甘生津。
竹葉青的採摘和加工都有顯著特色,採摘時僅採鱗片舒展後的飽滿茶芽,優中選優。
加工過程也很講究——竹葉青茶獨創的五重鎖鮮科技,從殺青、提香、品控到保鮮,將高質量茶鮮葉的鮮爽精準轉變成高端綠茶的鮮爽,最大程度雕琢更鮮爽品質。
對竹葉青來説,不僅僅是茶葉本身,其文化特色同樣引人注目——就像蘇軾的作品一樣。
眾所周知,峨眉乃佛教名山,據説山上的萬年寺最早開始種植茶並將其發揚光大,這讓峨眉茶成為“禪茶”。
在中國文化中,佛也扮演了重要角色。
當中國的佛文化與茶文化結合之後,便形成了別無二致的“梵我一如”的哲學理念。
至於道家,“天人合一”和中國文人推崇的茶道也殊途同歸。
所以蘇軾説,“與誰同坐。明月清風我”。
這讓喝茶這件事超越了茶葉本身,成為一種文化象徵,更反映了中國人的生活哲學——它正是“琴棋書畫詩酒茶”中那種代表了精神層面的“茶”。
基於此,蘇軾才把“明前茶”視為無上珍寶。
春天喝春茶,也就成為一種風潮。
中國古代茶成為貿易主角的情況下,“茶禮”幾乎是國際間的最高禮儀之一。
到了今天,只選明前茶芽的竹葉青以高端品質脫穎而出,在多個重要場合表達國家形象,並由此成為重要的國際交往禮品。
盛世圖景,茶禮天下
自古以來,中國都以好客知名。
茶葉作為中國的標籤之一,扮演的幾乎就是國際交往禮品的角色——作為春茶界代表,現在的竹葉青已經多次出現在重大場合。
2020年迪拜世博會中國館,竹葉青就已經成為禮賓綠茶,向世界展示中國五千年的茶文化。
到了2021年的第二十一屆中國國際投資貿易洽談會,竹葉青作為禮賓用茶再次承擔起重任。
這讓古老的中國茶文化成為一條連接古今的絲帶,以最具中國特色的方式,向全世界講述全新的中國故事——這是另一種形式的文化“出海”。
中國人擅長托物言志,而竹葉青詮釋了中國自古以來“禮儀之邦”的形象。
“人在草木間”的茶,也由此自帶“和”的最高境界。
另外,早在2006年的摩納哥世界頂級奢侈品展TOPMARQUES上,竹葉青是唯一受邀中國品牌。
這種“唯一”還包括,2021年《全球十大高端名茶》榜中國唯一上榜品牌,以及2021年世界品牌大會唯一指定綠茶等等。
竹葉青能夠出現在如此之多的場合,代表的是源遠流長的中國天地人和的茶文化,以特有的淡定從容、以禮相待的氣度,向世界展示東方智慧。
這種以茶禮天下,與蘇軾等中國文化代表的以茶會友本質上是一樣的——蘇軾的才華,風骨,人格魅力,以及君子品格,與竹葉青的風華形象相得益彰。
不同的是,宋朝時儘管經濟發達,但要喝上一杯“明前茶”並不容易。
身在異地的蘇軾想喝到來自自己老家四川的峨眉茶,更是難上加難。
但在這個民族復興的時代,竹葉青正走入千家萬戶——盛世圖景,春發大地,少不了這一杯香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