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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百花”盛放处重新发现文学与自然

时间:2019年03月01日 来源:文艺报 作者:路斐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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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百花”盛放处重新发现文学与自然

  2月17日至19日,首届中国自然写作文学论坛系列活动在天津举行。活动由百花文艺出版社和中共天津市西青区委宣传部联合主办,这也是百花文艺出版社庆祝成立60周年的重要活动。冯骥才、张炜、马未都、周晓枫、鲍尔吉·原野、韩子勇、李汉荣、王开岭等作家和文化学者汇聚一堂,在自然文学的母题下总结与分享了他们的创作体会,以及与百花文艺出版社之间的深厚友谊,并共同开启了“中国自然文学出版写作计划”。

  对自然的态度反映了一个民族的心灵

  在百花文艺出版社副总编汪惠仁看来,自然写作和社会写作是没有清晰界限的,自然文学的精彩与丰富远超我们的想象,而首届自然文学论坛的开启将关联起更多的作家与文学事件,共同营造中国文学健康、自我、良性的发展环境。

  鲍尔吉·原野认为,中国作家离“自然文学”的遥远距离恰是我们提出并重视这一概念的重要意义。对当下中国文学来说,我们缺少的并非外在框架的划分与显现,而恰是充盈内里血脉的真正文学。天空、大地、山峦与河流,自然之存在始终伟大、宽容与永恒,一个民族对自然的态度可显出一个民族的人格与心灵。

  中国古代哲人与智者对美好生活的抒写,让王开岭感动并为之向往。他觉得,中国的大江大河曾滋养了先民的审美、艺术、文学,大自然就是文学的信仰,而文学则展现着大自然的心灵。当代文学所缺的不只是草木气息与露天精神,而是由思想与生活之匮乏与贫瘠所致的,对更广阔、更浩荡的自然、命运的理解与尊崇,也警示着我们,“活得自然”是多么的宝贵。

  自然文学是亲切的也是深刻的文学

  “真正的文学是自然带给我的”,李汉荣这样阐释文学与他的关系。他认为,真正的文学是自然文学,自然文学对自然的关怀,几乎就是文学的自然现象。此次论坛对自然文学创作的分享与系列助推活动,已开始为拓展公众对自然、自然文学的关注与关怀,以及在更高、更宽阔的层面上重建我们与文学、与自然的关系作出了努力。

  对此,周晓枫也深有所触。在她心中,“自然文学能为我们带来的可能不只是植物的绿色与氧气,也有动物的活力和远方,还有更加遥远的地平线,以及人心对这个世界的感知和能力。”在她心中,自然永远无法被审美简单概括完全,“它的未被驯化的野蛮、凛冽与无常,有着丰富而令人敬畏的精神内在。向自然学习是人类一生都要修炼的过程,这过程本身就意味着永无止境的远方和永不停止的希望。”

  在“百花”深处绽放文艺的芬芳

  此次参加论坛及相关系列活动的有来自全国各地的作家、学者,这些百花文艺出版社的新老朋友们齐聚一堂,既为见证这60年老社的新举,也为纪念该社的光辉历程,肯定其多年来为中国原创文学与中国文艺出版事业所做的突出贡献。

  从郭沫若的《洪波曲》、老舍的《四世同堂》、茅盾的《夜读偶记》、叶圣陶的《小记十篇》起,百花社就以自己清新隽永的独特品位,参与并见证着中国图书出版与文学发展的历史,在当代散文、小说的出版与传播上显示出了其独具慧眼的先锋性与大众影响力。百花文艺出版社党总支副书记薛印胜谈到,该社曾创造了中国当代文学出版史上的数个第一,发现和培养了众多的文学青年,以用心、用情、用功的工作实绩,在中国文坛留下了百花墨香。

  冯骥才深情地回顾了与百花社共同成长的历史,并感慨道,“百花社的60年是值得铭记的,它留下了最宝贵的财富,即与人、与人性紧密相联的文学。它所经历的一切,让我们不禁去回想,我们曾经以及正在为中国、为中国的出版事业、为不断推出优秀的人才与好的作品做过并还在做着哪些工作。”

  除了图书出版,百花文艺出版社还于1980年代起至新世纪,相继推出了《小说家》(后改为《小说月报》)《散文》《散文·海外版》《小说月报》(原创版)等杂志,在中国当代文学发展的各时期,以其独特的号召力吸引了一批又一批的作家与文学爱好者,如张炜所评价的那样,在中国文学出版界树立了独具风格的标杆式的大旗,并将这份不变的开放包容、精益求精的志趣和坚持在一代代百花人的手中传承了下去。活动的尾声,“中国自然文学出版写作计划”正式启动,也预示着这份使命与担当将以一个新的姿态开始新的延续与征途。如百花人自己所说,“奋斗和奔跑,就是送给‘百花’60年最好的礼物。”

(编辑:郭青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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