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們的美好生活》劇照

《我們的美好生活》劇照
第十九屆中國·內蒙古草原文化節正在熱烈進行中,作為優秀劇目展演板塊的重要內容之一,內蒙古藝術劇院打造的《我們的美好生活》在7月30日首演成功,驚艷全場。綢吊、射箭、博克、肩上芭蕾、高車飛碗等高難度表演在巧妙的編排下得以完美呈現,雜技演員在展現雜技技巧的同時,還奉獻了精彩的戲劇表演,每一幕的連接都十分巧妙,在音樂、燈光的配合下呈現出完美的舞&效果,完全打破了固有的雜技節目編排,讓人印象深刻。
多元素融合 巧妙編排驚艷全場
雜技劇《我們的美好生活》以雜技藝術為載體,講述了中國美術學院畢業生塔娜和高中同學新呼扎根家鄉,投入到“鄉村振興”的事業中,將傳統藝術在繼承中創新發展的故事。伴隨着劇情的發展,塔娜有剛放假回家的興奮激動,也有因為創新理念和母親産生衝突的沮喪失落,更有開啟創業的堅定果敢……作為主演,她不僅要完成自己的雜技動作,更要有演員的職業素養,演繹齣劇情中需要的各種情緒,這已經超過一名普通雜技演員的範疇。從現場觀眾的反響來看,塔娜把這一角色呈現得有血有肉,讓大家産生了很多的共鳴,現場不斷響起熱烈的掌聲。
90後觀眾王小霞平時非常喜歡看演出,這次觀看《我們的美好生活》後更是讚不絕口:“塔娜和母親因為傳承非遺項目的理念産生衝突,母親撇下她離開,塔娜也很煩悶,不知道為什麼母親會那麼生氣。我發現編劇很巧妙的把這一幕放在雨夜裏,讓二人的衝突更具戲劇的張力。塔娜心裏的煩悶與茫然不是用&詞表現出來,而是用圈的技巧來呈現。她在大圓環上旋轉,我感覺就像是普通人煩悶時輾轉反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心情一模一樣。這個劇情太妙了,真出乎意料,沒想到雜技劇可以這麼演,真的太棒了!”
其實,在正式首演之前,演員們的內心是有點忐忑的,塔娜的扮演者何邱生既要展示雜技技巧,還要學習話劇表演和魔術,對她來説真的很難,她説:“戲劇、魔術,還有其他的元素,這些需要用心去學,才能把角色打造成一個有血有肉的形象,這和以往的表演有很大的不同。”扮演塔娜母親的演員王平,從事雜技工作已經29年了,對於雜技的發展變化,她很有感觸:“以前雜技表演是以技巧為主,表演和包裝是其次。呈現形式上,以前是做專場晚會,現在是做雜技劇,雜技劇未來的發展應該是在視覺衝擊之餘,讓觀眾更能感受劇中人物細膩的情感,與演員産生更多的共鳴。”
雜技劇實現大突破 秀出我們的美好生活
這出編排巧妙,融合了眾多元素的雜技輕喜劇不光展示了內蒙古雜技人不俗的實力,更看到了這部劇背後來自內蒙古藝術劇院持續向上的創新能力和生命力。在創作管理方面,內蒙古藝術劇院黨委書記、院長李莉介紹,內蒙古藝術劇院在深化國有文藝院團改革,提升創作質量中實施的創新舉措——“揭榜挂帥”,擇優選擇“揭榜人”,不論資質、不設門檻、選賢舉能、惟求實效,激發了國有文藝院團內生動力,推動藝術精品創作的規範化和流程再造,雜技劇《我們的美好生活》恰恰是這一新機制的試點。本劇燈光、音響、舞美、多媒體、服裝、造型、雜技、魔術等其他主創人員,都是內蒙古藝術劇院實施人才培養激勵機制中涌現出來的精英骨幹。
除了演員的完美呈現外,被觀眾津津樂道的還有劇目的巧妙編排,這離不開主創團隊的堅持和突破。這部劇是內蒙古藝術劇院繼《騎兵》之後與導演何燕敏的再次合作,何燕敏認為一部藝術作品最大的價值除了思想性,還要關注它的藝術創造。因此,在這部劇中探索了非常多的創作方法,努力尋求雜技創作的新突破點,在創作上,他們不會為了求“保險”而讓作品平庸。“這部劇的創作風格追求雅俗共賞的樸素氣質,觀照現實生活,力求與觀眾産生共情,在藝術本體上突破了雜技技術向語言表達的轉換。”何燕敏説。該劇編劇馮雙白,係中國舞蹈家協會主席,著名舞蹈理論家、評論家、編劇。他説:“這部劇真正表現我們自己的現實生活,演員就像是在演自己,是將自己真實而美好的生活搬上了雜技的舞&。”
據內蒙古藝術劇院雜技團團長塔納介紹,該劇從去年3月份開始策劃,7月份立項,10月19日進入有效排練,在首演之前的有效排練僅有148天。“以往的雜技劇,是用舞蹈、音樂來貫穿各個節目。這次是用有&詞有表演的角色來貫穿雜技元素,而雜技演員在戲劇表演方面都是零基礎的,這部劇用專業的戲劇演員的標準來要求他們,對演員的挑戰非常大,尤其部分演員還要兼顧《千古馬頌》的排練,他們付出了很多努力,才有了最終的呈現。同時,作為一部雜技劇,我們希望用演員的專業呈現,讓觀眾不僅能看到雜技的驚心動魄,還能感受到我們想傳達的劇目的內容和精神。”塔納説。(文/圖 記者 王璐)
責任編輯:徐紅梅 李國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