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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參考網讀書頻道
第6章 請學會偶爾説“不”
時間是我們最寶貴的不可再生資源,如果我們尊重它,就必須設定優先級。一旦優先級設定了,冪律規律和爆發的出現就不可避免。優先清單會幫你剔除無關緊要的事,幫我們把煩心的日常瑣事轉化成永遠排隊的異常值,讓我們的注意力集中到真正重要的事情上去。 爆發的起點1:優先級模型 歷史上第一個資産過億的聯合企業老闆查理斯?邁克爾?施瓦布的第一份工作,是在安德魯 ?卡內基的鋼廠做打樁工,期間他每天只能掙一美元。但1902 年時,這位“騙術大師”(托馬斯?愛迪生曾這樣稱呼他)在蒙特卡洛的賭場贏了莊家的錢,一夜之間成了世界名人。他送了20 萬美元的“禮物”給亞歷克西斯?亞歷山德羅維奇大公(Grand Duke Alexis Aleksandrovich)的情婦,然後就成了西伯利亞大鐵路(Trans-Siberian Railroad)的鋼鐵供應商。期間,他往俄國運送了6.5 萬噸鐵軌,積累了巨大的財富。當劉易斯 理查森在法國戰場上忙着運送傷員的時候,施瓦布正絞盡腦汁規避美國中立法,向英國走私所有他們願意付錢的東西,其中包括20 艘潛水艇。 不再做冒險生意後,施瓦布潛心研究另外一個問題:效率。1903 年,他到伯利恒鋼鐵公司(Bethlehem Steel)擔任總裁。一名高爐負責人罵他是瘋子,理由是他定了不合理的生産目標。換做其他老闆肯定會解雇這個口出狂言的員工,但施瓦布沒有。相反,施瓦佈公開跟這名高爐工打賭,説如果他能讓高爐達到自己要求的運作效率,自己就替他付房貸。幾個月後,這名高爐工免費得到了一所房子,而高爐則按照施瓦布要求的速度運作着。 沉溺於效率問題的施瓦布在一次聚會上勉強同意了他的公關員艾維?李的建議。 “我能提高你手下人的效率,還有你的銷售量,只要你允許我跟每個部門主管談上15 分鐘的話。” “我該付你多少錢?”這位精明的生意人問道。 “一分錢都不用,除非我的方法管用,”李回答道,“3 個月後,你可以把支票寄給我,給多少由你説了算。” 施瓦布接受了這個建議,並在3 個月後寄了一張3.5 萬美元的支票(現在值70 萬美元)給艾維?李。 艾維?李在那15 分鐘裏到底做了什麼幫他掙了這麼一大筆錢?他只是向施瓦佈公司裏的每個部門主管提出了一個相同的要求: “我要你們向我保證,在未來的90 天中,在每天離開辦公室前,都列出第二天必須要做的最重要的6 件事,並按照優先順序排列。” “這樣就行了?”一些人滿腹狐疑地問道。 “對,”李回答道,“每做完一件就劃掉一件,然後接着完成清單上的下一件事。如果哪件沒完成,就把它寫到第二天的清單上去。” 優先清單 多年來,我一直對優先清單很是着迷。最近,我在記事板上寫的是幹洗店弄皺了我的襯衫——這條信息原封不動地在上面待了一個星期。如果沒有記事板,我會抓起手邊任何東西記下要做的重要事,比如信封的背面、便利貼上,以及研究報告或雜誌的邊上等。我每天的小樂趣就是劃掉那些已經完成的條目,這對我來説是個近乎神聖的舉動。 而且,我發現自己並不是唯一一個對優先清單感興趣的人。事實上,艾維?李的方法在大部分時間管理類書籍和課程上都有涉及。 比方説,尤金?葛裏斯曼(Eugene Griessman)在《時間舵手》(Time Tactics of Very Successful People)一書中就提到“列出待辦事項清單,然後照做”的方法。而馬歇爾?庫克(Marshall J. Cook)在《時間管理》(Time Management)一書的封面上就打出了“安排好優先事項”的標語。 不過,我怎麼也沒想到,對優先清單的癡迷會幫我在2004 年潛心研究的一個問題上找到突破口:找出分散在人類活動中的那些神秘爆發點的起源。 神秘的爆發點 性質極不相同的兩件事之間存在明顯的相似點,這個問題通常很容易解釋。當我在1999 年發現很多真實網絡普遍存在鏈結點時,就意識到了這一點。比如,好萊塢大明星凱文?貝肯(Kevin Bacons)就曾跟無數演員聯袂演出,而谷歌、亞馬遜這樣的網站,它們的網頁上總是有上百條鏈結。很快我就發現,這些密切相關的鏈結點不是偶然發生&&的。根據這一點,我們就能發現支配很多真實網絡發展的普遍規律。 歷史總會重演:2004 年中期,我的實驗室觀察到性質迥異的事情之間存在一系列耐人尋味的相似點,而且,每次檢測人類活動,我們都能發現它存在爆發點和冪律規律。現在,我們在郵件、網絡瀏覽以及資料打印上存在的難以名狀的相似之處就差一個合理解釋了。那年夏天剩下的時間,我在特蘭西瓦尼亞走親訪友。期間,我一直告訴自己一定能給這些事情做個簡單合理的解釋,但我的辛苦努力最終化為了泡影。 在書中以及好萊塢電影裏所刻畫的科學家們,似乎總是埋頭列出一系列複雜的公式,試圖找出下一個舉世矚目的重大問題的答案。但事實上,不知道如何下手的我們總是碌碌無為。這是對我要弄清無處不在的爆發點的努力的完美總結。雖然我知道這不是一系列的偶然事件,但它背後究竟蘊涵着什麼呢?是數學、物理學、醫學、心理學或是社會科學的範疇嗎? 爆發點無處不在,正是這一點才使它變得如此費解,如此缺乏線索,以至於我根本不知道從何下手來破解它。 找到破解的模型 2004 年7 月2 日那天晚上,我睡得很早,因為第二天我必須天不亮就起床。我要先打車去布加勒斯特機場,那裏離我在特蘭西瓦尼亞省塞克勒地區的茲希克什哲烈達(Cs岥kszereda) 的家有5 個小時的行程。然後我要趕往班加羅爾參加一個會議。但是,一想到即將踏上初次去印度的旅程,我就激動得睡不着了。半夢半醒中,我在腦中做起了準備工作:去班加羅爾要做的演講,我的護照,爆發點問題,我在飛機上要讀的東西,現金,爆發點的問題——它們是怎麼出現的呢?還要帶瘧疾藥。 我輾轉反側,一遍遍地回想優先清單上的條目,一遍遍地想著我的研究問題,突然,我的腦子中靈光一現,我找到了對無處不在的爆發點問題的簡單解釋。想到這兒,我的腦子終於停止了暴走。我意識到並不是旅行的細節使我無法入睡,而是人類活動的冪律分佈問題一直對我糾纏不休。這個問題已經讓我苦惱了好幾個月了,而現在就像有一根釘子扎破了充滿氣的輪胎,我腦中的壓力消失了,我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當我的兒子在飛機上全神貫注地看《叢林故事》(The Jungle Book)時,我才開始整理晚上夢到的想法。這個模型必須在計算機上進行檢驗。不過,現在有一個問題:我的電腦沒裝Fortran 語言程序。這是一种老式的編程語言,我一直用它做研究。電腦裏只有Mathematica 軟體,一種我以前只用做可視化處理以及快速運算的軟體包,不過它也可用於科學程序設計。我必須做個選擇:一個月後回到美國我的辦公室再進行計算,或者,直接在飛機上學着用Mathematica 編程。 要選哪種方法對我來説不是問題。在從法蘭克福飛往班加羅爾的9 個小時裏,我可不想被昨晚睡夢中的靈光一現折磨得焦躁不安,所以我選擇用Mathematica 程序去求解。但當計算機最終顯示出結果時,我大失所望:一個簡單的、舊式的、類似於泊松過程的隨機活動模型出現在了筆記本的小屏幕上,根本沒有什麼爆發點。 我們都遇到過類似的情況——在即將入睡之前,困擾我們幾天甚至是幾週的問題突然有了答案。這可能是大腦巧妙的自衛,幫助我們在壓力最大的情況下入睡。靈光閃現後的第二天早上,我總是會想:“是什麼神奇的解決方法又讓我安心入睡了呢?”很多時候我什麼都不記得,而且還會懷疑那不過是一種幻覺。還有一些時候,面對早上明亮的光線,這些答案似乎就顯得不那麼高明了。 我在7 月2 日晚上夢到的那個模型就屬於見光死的那種。於是,我乾脆放下問題,將注意力集中在開會,以及隨後去納加爾霍雷國家公園(Nagarhole National Park)的觀光游玩上。我們去叢林尋找躲起來的老虎;去吃侍者口中“一點兒也不辣”但讓我們的味蕾崩潰的食物。我們還有個快樂的司機巴布。在為期一週的旅行中,巴布總是靈活地開着我們那輛塔塔汽車穿梭於眾多自行車、人力車、聖牛以及頭頂各種東西的行人中。對於他每隔10 秒就會按響汽車喇叭的問題,他的解釋是:“在印度,如果你的剎車壞了,沒關係——你可以繼續開。但如果喇叭壞了,你就不能再開了,太危險了!” 爆發,根植於設定優先次序的過程中 我在半夢半醒時的發現有一個簡單的前提:我們總是有一堆事情要做。一些人將事情列在待辦事宜清單上,還有一些人則將之記在腦子裏。但不管怎樣設定任務,我們總要決定先做哪一件。問題是,我們是怎麼做決定的呢? 一種可能是,總是先做清單上列的第一件事。服務員、送比薩的小弟以及客服中心的接線員——所有服務行業的人都遵循先到先得的策略。如果銀行、醫院或者百貨超市先為後來者提供服務,大部分人都會覺得不公平。但是艾維 ? 李並沒有讓主管們列出所有值得做的事,而是讓他們“按照優先順序”列出第二天必須要做的“6 件重要事情”。 換句話説,他要求他們確定優先考慮做的事。 2004 年7 月2 日晚上讓我解脫的那個答案簡單得不能再簡單了:爆發可能根植於設定優先順序的過程中。 爆發實踐 比方説,伊莎貝拉列出了6 件優先要做的事。她選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先做。這時,她可能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就又將它列在了清單上。在一天內,她可能會一遍遍地重復這個過程,並且總是先做最重要的那件事,做完後再找到另一件最重要的事。我想解答的問題是:如果伊莎貝拉的清單上有一件事是回復你的電話,那麼你要等多久才能接到她的來電? 如果伊莎貝拉遵循先到先得的原則,那麼你需要等到她做完所有列在你前面的事情。至少,你會覺得這樣很公平——清單上的其他事情同樣也得等着。然而,要是伊莎貝拉決定根據事情的輕重緩急來處理的話,那公平就不在了。如果她將你的事放在首位,那麼你肯定很快就能接到她的電話。不過,如果伊莎貝拉認為回你電話不是最重要的事,你可能就要等到她處理完所有比這重要的事後才能接到電話。由於更重要的事隨時可能被加到她的清單上,你也許要等到第二天或是下一週才能接到她的回復,甚至她可能永遠不給你回電。 我希望這種優先順序——擱置一些任務,然後先做其他事情,能解釋爆發問題。但是我的電腦告訴我:雖然設定了優先順序,但我們清單上的大部分任務還是要等候相同的時間,而且它們遵守一個世紀前泊松發現的隨機分佈規律。 優先順序會將問題複雜化嗎 泊松分佈、泊松過程、泊松方程、泊松核、泊松回歸、泊松求和公式、泊松亮斑、泊松比、泊松括號、歐拉- 泊松- 達布方程。這只是部分清單,但它足以表明西莫恩 德尼 泊松對所有科學分支領域的貢獻。然而,令人印象深刻的不是他成就的數量而是深度,這不得不引人深思:泊松怎麼能同時研究這麼多不同的問題,而且還做出了那麼深刻而持久的貢獻? 嗯,他的秘方是:一個筆記本加一個小習慣。 每當泊松遇到一個感興趣的問題,他都會先耐住性子不去想它。他會拿出筆記本將它記下來,然後繼續投入到之前未解決的問題上去。一旦他把手頭的問題解決了,他就開始翻看本子上的問題清單,然後找出最感興趣的問題作為下一次的挑戰。 泊松的小秘密就是終其一生,精挑細選地確定優先要做的事情。 這讓問題變得更複雜了:幫助泊松取得巨大成就,還幫艾維 李獲得豐厚諮詢費的是優先順序,但我在前往印度的飛機上用Mathematica算出的結果告訴我,優先順序對我們執行任務的時間沒有影響。從本質上看,如果施瓦布的部下或泊松擲骰子決定下一項工作的話,總體來説,每項工作都會等差不多相同的時間才能輪到。説得委婉些,我的努力沒什麼 意義。 冪律,在優先次序的排定中産生 在印度待了兩周後,我仍然在想爆發的問題。我堅信自己的思路是對的,所以待在茲希克什哲烈達我母親那安靜的家裏時,我決定進行一系列仔細的觀測和檢查。在一遍遍地檢查運算過程時,我似乎發現爆發出現了。但矛盾的是,我的電腦運算結果還是表明執行每項任務需要等待的時間並不遵循冪律規律,而是遵循泊松分佈。我的努力再次無效。 在冥思苦想了數小時後,我終於意識到雖然我的模型沒問題,但求值的部分運算法則出了點兒差錯,而原因主要是我對這種程序語言不太熟悉。在修正了錯誤之後,我興奮地發現那渴望已久的冪律分佈,也就是確定爆發規律的數學符號,出現在我的電腦屏幕上。總而言之,是一個程序上的小錯誤讓這個興奮的時刻晚來了好幾個星期。 最後的結果是,模型中包括一個任務清單,其中每一項任務都指定了優先級。然後,我一遍一遍地重復下面的步驟: ● 我倣照自己現實中的做事習慣,將選出的首要工作從清單上移除。 ● 倣照現實中我不知道清單上下一項任務的重要性的情況,隨意選擇 一項新任務作為首要工作。 我想問的問題是:在某項任務被執行前,它將在我的清單上待多久? 爆發洞察 由於首要工作從清單上移除了,那麼剩下的都是次要的工作了。這意味着新任務總是會取代清單底部的次要任務而很快被執行。所以,次要任務需要等很久才會被執行。在測量出清單上每項任務在被執行前需要等多久後,我發現了之前我們在郵件、圖書館以及網絡瀏覽器數據上發現的冪律規律。 這個模型得出的結論很簡單:如果設定優先級,我們的響應時間就會變得相當不均勻。也就是説,很多任務都在第一時間被執行了,但還有一些就被永遠地擱置起來。 優先級模型,專心做真正重要的事 雖然設置優先級能夠提高生産力,但它也不是沒有副作用。其中最主要的副作用就是排隊現象(一種一旦某種東西稀缺就會出現的現象)的出現。 比如,餐廳桌子不夠;客服中心接線生不夠;電影院的座位不夠等。聚少成多——據估計,每個美國人一生要等2到3 年時間才能等到某種稀缺資源。 由於時間稀缺,我們的工作和任務就得按順序排列。如果我們總是馬上完成手頭的工作,那所有人都不需要優先清單了。但時間是我們最寶貴的不可再生資源,如果我們尊重它,就必須設定優先級。一旦優先級設定了,冪律規律和爆發的出現就不可避免。 優先級的效率在我們將首選任務移到清單的最上面時,才會部分地發揮出來。那些稀有事件和長期被耽擱的事件同樣重要。吊詭的是,真正的異常值不是那些馬上被解決的事,而是長期留在清單上的事。《紐約客》上的一則漫畫抓住了真諦:一個商人平靜地對着電話説:“不,周三不行。永遠不見怎麼樣——你覺得永遠不見可以嗎?” 爆發洞察 如果你想完成一件事,就必須學會偶爾説不。誠然,優先清單只有在你難以抉擇的時候才管用。這時候,優先清單會幫你剔除無關緊要的事,讓你專心應付真正重要的事。如果正確使用,這些清單會幫我們把煩心的日常瑣事轉化成永遠排隊的異常值,讓我們的注意力集中到真正重要的事情上去。 意料之外的優先事宜 再來看主教巴科茲。他想奪回君士坦丁堡的願望,對一位72 歲高齡的主教來説有那麼點兒奇怪。除了沒能當上教皇,他已經得到了所有想要的東西——不管是在布達還是在羅馬,財富、權力以及影響力他都擁有了。那他為什麼還要接受一項徹底打破現有安樂狀況的任務呢?經過進一步觀察我們發現,主教碰到的是一件意料之外的優先事宜——扮演一個他從未追求過的角色。 在教皇選舉會議開始的3 年前,一些紅衣主教背叛了教皇朱利斯二世,召開了比薩會議(Council of Pisa),選出了一個新教皇。當他們試圖拉攏巴科茲主教的時候,這位主教並沒有明確地回復他們。直到教皇朱利斯二世用教皇之位引誘他跟自己結盟,巴科茲才冷落了背叛者,不過之後他又被這位病倒的教皇出賣了。實際上,就是朱利斯二世的一句遺言:“選誰也不能選匈牙利人”做下一任教皇,斷送了巴科茲的教皇夢。 鋻於最近的流言蜚語,新任教皇利奧十世很怕寶座不穩——特別是現在,他最強大的競爭對手,德高望重的巴科茲主教定居在了羅馬。所以他想出了一個絕妙的主意:將他的勁敵趕到遙遠的君士坦丁堡去。 不過,巴科茲也不是傻瓜。他識破了教皇的詭計,並堅決表明不會離開羅馬。所以教皇不得不拿出更多好處,他又給了巴科茲三個教區,而且每個教區都相當富有。然而,這位主教仍不為所動。 1513 年10 月24 日,在梵蒂岡舉行的一次儀式上,教皇將金色的使節十字架交給了巴科茲,正式啟動了十字軍。接着,其他主教就隨巴科茲一同走到了羅馬城門口,場面十分豪華。這是一種傳統儀式,代表對即將離去的背負重任的特使的支持。但直到11 月,主教還在羅馬。 最後,教皇答應巴科茲一旦他找到一位精幹的領袖,就可以將統領十字軍的大權轉交給他,確定了戰役啟動後他就能回到梵蒂岡,巴科茲才帶着十字架去了布達。 但關鍵是,不管是對主教還是對教皇來説,十字軍都不是當下的優先選擇項。雖然有着虔誠的口號,但這既不是一場伊斯蘭國家對基督教國家的戰爭,也不是“文明衝突”的序曲。實際上是,教皇想趕走他的勁敵,而巴科茲則希望在下次競選到來之前聚斂更多的財富、權力和名望。最後,兩個位高權重的人之間的優先級衝突導致帶領十字軍的重擔落在了毫不知情的喬治?塞克勒身上。 現在,喬治 塞克勒必須做出重大抉擇:打敗一支貴族軍後,下一步該怎麼辦?他能經受住主教、教皇以及貴族爭鬥帶來的挑戰嗎?他對此一無所知,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是主教自己將塞克勒推到了泰勒格迪所預言的道路上。實際上,當喬治 塞克勒在內格雷克為慘死的部下報仇的時候,試圖緩和眾人情緒的主教正在書寫一封極具説服力的信。但他不知道,小小的蝴蝶扇動翅膀就能造成一場龍卷風,所以他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在掀起一場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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