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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07-30 本報駐華盛頓記者:劉洪 來源:經濟參考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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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前財政部長保爾森曾回憶説,當年他努力推出戰略經濟對話機制(SED)時,很少有人認為這會取得成功,美中都有人警告他:當時根本不是討論經濟話題的時機。但保爾森認為,美中間有太多關鍵話題,不制定戰略方向,就不能取得突破,於是最終有了SED,也有了一系列積極的合作成果。 當年的這種懷疑態度,其實28日召開的中美新戰略與經濟對話(S&ED)也同樣面對。在不久前美國傳統基金會的一次研討會上,研討的主題就定為“與中國的新戰略與經濟對話:新的開始還是浪費時間?”在討論時,部分美國的中國問題專家對對話抱疑慮態度。 確實,比起原先的SED,新的S&ED涵蓋了政治方面的內容,議題更多了,範圍更大了,自然,存在的分歧和爭議也就會相應增多。比如,在華盛頓,坊間最近就流傳着一系列美國官員內部在S&ED問題上爭權奪利的説法。一些朋友就頗神秘地對我説,在誰主導的對話這個問題上,美國國務院和財政部就互不相讓,以至於最後都沒能確定一個共同的對話地點,而是政治對話在國務院,經濟對話在財政部。 這種流言自然難辨真假,一個兩天的對話也確實不可能解決中美間所有的分歧。但從更宏觀和長遠的角度看,如此大規模、高層次的對話,顯然對中美關係是一個促進。在傳統基金會的討論中,我就問幾位學者,既然這次討論的題目相當直白,“那能否請你們簡短回答一下,你們認為這是新的開始還是在浪費時間呢?”即使是剛才還有所批評的學者也認為,這是非常重要的對話,肯定不會是浪費時間。 因為對話本身就具有積極的意義。在當前金融危機仍在持續、世界面臨多種挑戰背景下,中美高層官員齊聚一堂,就戰略和經濟議題進行對話,將有力促進雙方相互了解、戰略互信與長久合作,推動兩國關係全面發展,也向世界釋放了一個積極的信號。 曾擔任美國財政部執行秘書長、並親身參與SED對話的泰婭 史密斯(Taiya
Smith)女士就對我説,美中確實還存在一些誤解,但通過S&ED,雙方可以增進了解,之前SED達成的一系列協議就是例證。尼克松中心中國項目主任唐安竹則對我説,新對話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會議,有助於推進兩國間的合作,而中美關係保持平穩發展,對兩國都有利,尤其是考慮到在當前國際金融危機的大背景。 布什政府時期的美國國安會負責中國事務官員韋德寧也認為,在美中一系列不同層次的交往中,沒有一個比涵蓋雙方高層官員的制度化戰略對話機制更加重要。雙方將能通過這一機制協調彼此的對策,而隨着中國影響力的上升,許多國際政治和經濟問題都與中國息息相關,離不開中國的積極參與。 當然,作為一個新的機制,S&ED可能存在一些不完善和不到位的地方,也是可以理解的。唐安竹對我説,在他看來,這次對話很大程度上是對中美關係的一個“測試”,對話能否持續且有效進行仍需要雙方進行磋商和探討。Smith女士則對我説,隨着中美關係的推進,這種對話的議題設置或機制將會隨實際情況出現變化,但對話這個平台將肯定會繼續。 不管怎樣,中美作為世界兩大經濟體和有全球影響力的國家,加強接觸與合作,符合雙方乃至全球的共同利益。正如保爾森在先前總結戰略經濟對話時所説的:直接的對話接觸是通向成功的必由之路,“通過接觸,美國和中國才能構建更堅實的雙邊關係,這有利於我們兩國人民,也有利於世界經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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