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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説:溫州民間資本暗流涌動,記者現場直擊高利貸交易,天量資本在引發怎樣的憂慮?《今日觀察》正在評論。
主持人(陳偉鴻):這裡是正在播出的《今日觀察》,歡迎各位的收看。
説起溫州的民間資本,很多人會把它和炒房、炒煤、炒礦乃至炒農産品&&在一起,一段時間以來,隨着國家宏觀調控政策的陸續&&,民間資本逐漸地從股市、樓市、礦業等行業當中被擠壓了出來,被譽為中國民間資本投資風向標的溫州民間資本正在發生着怎樣的變化呢?龐大的民間資本何去何從?政府又該如何來引導流向?今天在節目當中我們將展開評論。
我們現場的兩位評論員是馬光遠和劉戈。電視機前的各位觀眾您也可以通過以下的幾種方式參與到我們現場的討論和互動。
好了,首先我們還是一起來看一看記者在溫州所做的調查。
解説:溫州,除了製造業,還有鉅額的民間資本,為了解溫州市民間借貸情況,記者以借款人的身份進行了調查。
房屋中介銷售人員:我們正常的是6分利息,正常的。
記者:6分啊。
房産中介銷售人員:對。溫州這邊1毛多的也有,看你金額高低了。
記者:你們公司也做這個?
房産中介銷售人員:我們公司後面擔保公司也有,典當行也有,公司反正一條龍,什麼都有。
記者:我還得去擔保公司?
房産中介銷售人員:打個比方説你們今天需要兩百萬,我把我們老總叫過來,就從他那就可以拿錢了。
解説:按照房産公司工作人員的説法,如果貸款100萬元,月息如果按6分來計算,一個月的利息就是6萬元。記者調查,在溫州很多擔保公司、典當行、寄售行,在從事着高利貸生意,貸款月息從3分到6分不等。
張震宇(溫州市金融辦公室主任):那現在打着擔保公司、投資公司、諮詢公司、寄售行等等一些這些公司類的,這種變相的在搞些融資活動,但是這種融資活動你不能説它是地下錢莊,它不是地下錢莊,它是公開掛牌的一種,但是它做一些融資,那麼現在這一部分的風險是存在的。
解説:近期,中國人民銀行溫州市中心支行一次民間借貸問卷調查顯示,溫州民間借貸規模約為800億元,其中,企業民間借貸160億元,個人民間借貸470億元,融資中介借貸170億元。2010年下半年,溫州民間借貸加權平均利率已連續5個月上升,其中,11月份為23.08%,比上個月上升0.25個百分點。
溫州市主城區所在的鹿城區法院統計,2010年前11個月已經結案民間借貸官司833件,涉案金額6.9億元,同比2009年分別增長46%和103%。近期,溫州市金融辦將研究制定政策,加強對融資性中介機構的規範。
主持人:大家在剛才的短片當中看到了數量龐大的民間資本在溫州的一個活躍狀況,其實想問問兩位評論員,現在在溫州這些民間資本他們都在做一些什麼?
馬光遠:(財經頻道評論員):其實這個借貸資本僅僅佔民間資本的一部分,因為目前負利率,大家把錢放在銀行裏面肯定不核算
主持人:對。 馬光遠:我們知道這個溫州的民間資本,它的逐利性非常強。
主持人:是。
馬光遠:即使在正利率的情況下,他也很少把錢放在銀行裏面。這個規模大概就是80多個億,但是比起龐大的溫州民間資本,應該説是很小的一部分,我們知道民間資本,現在溫州的民間資本規模有多大,我看到的最多的是一萬億,當然也有6千億這麼一個説法。
劉戈:對,還有4700億的説法。 主持人:各種版本,不同的描述。
馬光遠:總體來講,大家現在為什麼關注溫州民間資本呢?因為樓市在打壓,因為別的領域投資來講的話,你比如説原先投資礦産的,現在也被擠出來了,那麼現在民間資本在幹什麼?我覺得除了民間借貸以外,最主要現在有一個很大的風向標,除了投一些另類投資以外,比如説他們去看到這個民間溫州的很多人都喝紅酒,為什麼呢?
主持人:開始投資紅酒了。
馬光遠:大家都收藏,再一個什麼呢?現在投資私募股權基金,這是這兩年最炙手可熱的一個事。
主持人:沒錯。
馬光遠:也就是説在這個溫州的民間投資協會眼裏邊來看,投資樓,投資股市,投資大蒜等等,都來不開操作這麼一個惡名,但是如果投資股權投資的話意味着這些錢最終會進入實體。
主持人:而且應該獲利還更豐厚。
馬光遠:對,不是説直接來投資實體産業,但是他是間接一個投資,那麼除了這個以外還有一些投資風投的,其他的我覺得現在可能在目前的情況下,大家仍然在尋找一個方向,究竟投資哪些領域。
劉戈:就我了解呢,其實這是政府一個引導方向,就是説能夠進入到一個私募股權基金裏面,進行這樣一個投資,但是呢這個和這個溫州人傳統的這種投資理念它又不太一樣,溫州人不太願意把這個錢給別人,讓你去投資。
馬光遠:他覺得自己。 劉戈:對。
主持人:放在自己的手裏是最放心的。
劉戈:你比如説這個紅酒,很多人他以前也沒有喝紅酒的習慣,但是現在他們看準了説,現在紅酒以後會是一個增值的一個,很多人建了非常多的非常大的非常高檔的酒窖,從意大利,從法國,普羅旺斯等等就是這些有名的葡萄酒産地,然後進了大量的葡萄酒,既是一種收藏又是一個投資的手段。
馬光遠:所以現在來看的話,我覺得溫州的民間投資,如果讓我們去找它的投資方向的話,我覺得現在定義很難,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仍然沒有進入實體産業。
主持人:對,其實民間資本動向,在民間的眼光裏大家看得是比較清楚的,因為早年大家看到溫州這些民間資本,他們基本上投什麼就活什麼,所以你在樓市裏可以看到,在股市裏可以看到,在礦業裏也可以看到,所以曾經有人把溫州的民間資本也稱作是“過江的猛龍”,因為的確是太厲害了,我們來看看最近這些年來溫州民間資本它們的流向。
解説:當前,溫州已成為我國民間資本發展最快的地區之一。近幾年來,溫州民間資本成為外界關注溫州的一個熱門標籤,溫州人也被一些媒體戴上了“善於炒”的帽子。
溫州購房團的報道,不時見諸報端。2001年溫州的民間資本就開始進入上海、杭州等地的房地産市場,有評論説,當地房價一路走高,與炒房團不無關係,有成功也會有失手。
新華網報道,2009年迪拜樓市危機,讓當地部分溫州人資産蒸發20億元左右。
炒房過後是黃金,黃金交易有變現快、風險大、操作強的特點。
上海《東方早報》報道,前幾年溫州形成了一支約2000人,總投資約數億元的黃金投資隊伍,一些溫州黃金投資者收益率高達10%以上。
時下媒體紛紛報道,農産品價格波動中,也隱現溫州人炒作的身影。
《成都商報》報道,在綠豆市場,此前流傳的一個著名炒作版本是,一名浙商手握三億鉅資,大量購進並囤積綠豆,導致市場價格高漲。
2010年10月,《中國之聲》報道,隨着棉花價格接連走高,上百名溫州炒棉花的炒棉客集中在新疆阿克蘇地區,炒房團轉身成為炒棉團。
對於此類的評價,很多溫州人認為是有失公允的。
浙江在線援引《商會人》的觀點,在房地産、煤礦等領域的投資,相繼遇阻以後,溫州民間資本已逐步進入理性投資狀態,再用“炒”來解讀溫商的投資行為是不公正的。
2010年5月,溫州民間資本發展高峰會上,1000多位溫州商人共議未來投資方向,與會人士説,處於歷史轉型期的溫州資本,本身對炒作也並不“感冒”,誰願意總是待在短期炒作的領域呢,大家都知道只有真正的實業才能長期盈利。
主持人:看到溫州的民間資本如此的活躍,我想問問你們兩位,你們在活躍的背後,是不是還看到了目前溫州的民間資本,他們發展過程當中面臨的一些問題,有沒有什麼擔憂的地方呢?
劉戈:從民間借貸和投資的角度呢,現在有一個重要的特徵就是溫州的投資呢,他依靠熟人之間進行借貸,而且這個關係的話非常簡單,我在溫州的時候親眼看到就是旁邊有人在一起吃飯,在一頓飯的時候通過接電話的形式,那麼1500萬互相之間借貸就已經完成了,就在一頓飯裏面,就在這頓飯裏面。
主持人:而且甚至有的時候都不需要簽字畫押這類的。
劉戈:對,有好多,你比如説我原來到山西去投礦,幾個股東,大家説誰募集多少股然後一分,他們又分別去找他們的親戚朋友去募集,但是現在呢,這種靠親戚朋友關係維繫的這樣一個借貸之間的這樣一個關係呢,也還是遇到了新的問題,也就是從現在糾紛案件還是越來越上升了,也就是説他現在仍然是他們最主要的一個融資的一個平台這樣一個手段,但是糾紛是越來越多,因為量越來越大了。
主持人:沒錯。
馬光遠:我覺得現在有關部門跟民間投資之間,基本上在各吹各的調,沒有形成一個很好的雙重奏,比如説民間資本來講的話,我覺得怎麼樣來賺錢,我説了算,因為這麼多年的實踐證明,我的眼光是比較準的,我到一個什麼地方去,到哪個地方就賺錢。但是有關部門認為説,你老去炒作,你老去炒大蒜這個不行,我得引導你,回到實體來,但是這很明顯,這是兩個調,一方在吹自己這麼一個調子,一方在唱這麼一個曲子,所以怎麼樣能夠雙方,能夠形成一個合力,讓這個指揮棒的下邊,這個調子能夠隨着指揮棒來翩翩起舞。
劉戈:對,讓二人轉和小夜曲能不能唱到一起。
主持人:對,我們要聽合唱,不要聽二重唱。
馬光遠:對,所以我覺得這可能是未來雙方需要更加溝通,需要更加碰撞的一個地方。
劉戈:對於溫州資本這樣一種看似過度的流動性,也沒有過度地擔憂的必要,因為我覺得裏面有一個特別重要的特點是説,它的投資的方向和投資的方式是非常分散的,它不是説,這段時間社會上熱了以後,所有的人都去投什麼,這個我想可能跟他們的,他們掙錢的方式有關係,你看我就在溫州永嘉這樣一個地方,大家都知道有一個橋頭鎮鈕扣之鄉,全國80%的鈕扣都是這個地方生産的,但是旁邊另外一個鎮子上是什麼呢?它超市之鄉,所有的他們鎮上的人出去開超市,還有旁邊另外一個鎮上可能去了意大利,在佛羅倫薩附近,他們做衣服,那麼這些錢最後都會匯聚到溫州來,他們掙錢的方式,你看業態非常千差萬別,然後呢,他們最後形成這個錢,最後出去的時候也會千差萬別,剛才我們講了各種各樣的,所以由於他這種投資的分散性,所以它的風險性並不太大。
主持人:不過剛才……
馬光遠:事實上我覺得還是值得擔憂,因為事實上全國,比如説我們把全國的投資看成一個股票的話,這個溫州的民間資本相當於做莊的,因為它的每一個導向,它的每一個投資方向對全國的民間投資都有引導作用。
主持人:有時候是牽一髮而動全身。
馬光遠:對,我們現在雖然我們講是溫州民間投資,事實上我們看到的可能是浙江的,可能看到的是東部的民間投資,甚至全國的,那麼浙江的溫州他的民間投資本身,他的每一個投資的走向,我們現在可以看出來在全國他……
劉戈:他有一個榜樣引領的作用。
馬光遠:所以這種引導,這種把溫州的民間資本,引入到實體經濟裏,或者説給他一個明確的導向,不要讓他熱錢化,短期化,流動性太強,事實上對全國的民間投資具有一個引導作用。
主持人:其實我覺得這應該也是溫州的政府他們在考慮的問題,我想大家可以看到現在溫州民間的資本數量非常的龐大,而且他們的流動非常活躍,投資的範圍呢也非廣泛,我想正是因為這樣一些活躍的表現,也引發了全國大家對於溫州民間資本的這份關注。那麼政府如何來引導這樣的一個鉅額的民間資本呢?如何讓它能夠推動社會進步的一股財富的力量呢?稍候的節目繼續我們的評論。
解説:民間資本投資遭遇“瓶頸”,“玻璃門”如何打破?誰來為溫州資本尋找到新的出路?《今日觀察》正在評論。
主持人:歡迎回到節目現場繼續收看今天的《今日觀察》,目前溫州的民間資本它們在投資領域究竟遇到了什麼樣的一些“瓶頸”,我們通過下面的短片,一塊來了解一下。
解説:溫州6000億民間資本尋找出路,這是一段時間來媒體關注的焦點。
2010年5月,國務院《關於鼓勵和引導民間投資健康發展的若干意見》發布,它被業界成為“新36條”,但是一些民營企業家&&,由於細則尚待細化,很多政策並未真正“落地”。
鄭元豹(人民電器集團董事長):我們人民電器這麼大的,可以一個企業辦一個村鎮銀行,現在我們是十幾個企業辦一個村鎮銀行。
解説:溫州民間投資服務中心,是為引導投資搭建的平台,為資本找項目,為項目找資本。2010年共對接成功12個項目,平台登記的資本超過150億元,在金融改革方面溫州也在探索,小額貸款公司、村鎮銀行、溫州銀行、農村合作金融機構,這幾類金融機構以吸引100多億元民間資金進入,但相比溫州6000億元民間資本的基數,這些顯然還是少數。
黃偉建(溫州民間資本投資服務中心董事長):要消耗掉大量的民間資本,是需要政府拿出一些大的項目,比方説基礎設施項目,所以説城市建設一些項目,而這些項目才能消耗掉大量的民間資本。
解説:中國投資協會的數據顯示,壟斷行業中,民營資本進入的比重在20%左右,浙江省工商聯日前針對近百家企業的調查顯示,已進入到壟斷行業,基礎設施領域以及公共事業領域的企業還不到10%,民間資本只能在充分競爭的領域內“打轉轉”。
張震宇(溫州市金融辦公室主任):政府項目的産出能付出的這個利潤,和投資者投資希望得到的高回報不對接。對於政府來説,我們實際上也是在有序地進行引導。一個就是搭了一個叫股權營運中心;第二個就是風險投資(研究)院;第三就是村民民間的,叫做溫州民間資本服務中心,這三個平台都已經搭好了,三個平台搭好以後,下一步就是要做一些實實在在的一些推進工作。
解説:《人民日報》文章,溫州要改革投融資體制,就得重點考慮如何讓溫州眾多的民間資本發揮作用,讓民間資本真正進入城市建設、産業升級等領域,把溫州民間資本轉化為現代金融力量還有很多路要走。從一定意義上講,溫州民間資本的走向是中國民間資本的風向標了,發揮和引導好溫州民間資本,對中國民間資本的健康發展,具有典型意義。
主持人:其實不僅僅是在溫州,在全國各地民間資本都在尋找着新的投資路徑,我們可以看到從“非公36條”到“新36條”,應該説政策是在不斷地放寬當中,但是還有很多的領域是我們這些民間資本不能進去的,這樣一個原因到底是出在什麼方面呢?為什麼有些領域有些行業我們的民間資本很難進入?
劉戈:那這個因為有很多限制,所以的話我們才有了“非公36條”,我們整體上有“非公36條”以後,現在各個地方也在有他們自己的促進民營經濟的發展,促進民間資本投資這樣的一些措施,包括溫州,就是在上個星期,那麼又發了他們自己的促進民營資本投資的18條,我看了這18條,其實有一種什麼感覺呢,就是説他制定了非常詳細的全面的計劃,但是呢這個計劃……
主持人:你看起來覺得有效馬?
劉戈:但是因為溫州的錢是全世界溫州人的錢,而且溫州的錢他最後他不是全部要投資在溫州的,所以呢,溫州市政府制定的這個政策的話解決不了溫州的資金的問題,舉一個非常簡單的一個例子,你比如説現在呢可以辦這個,比如説我們有很多金融的推進措施,一個是辦村鎮銀行,一個是辦小額貸款公司,比如説小額貸款公司,那麼現在我們積極促進你去辦,但是辦是什麼呢,你在這個縣裏頭的錢,股東必須是這個縣裏頭的,最後放款要放到這個縣裏面。
馬光遠:就是有一個地域的限制。
劉戈:對,你説這種地域的限制對溫州的資本有意義嗎,沒有意義,所以很多政策我們看似列在這個地方,但是它不是一個地區所能解決的問題。
主持人:其實在這些民間資本難以進入的領域面前,人們仿佛看到了一道剝離門,現在對這些活躍的民間資本來説,他們渴望能夠衝破這樣的一道玻璃門,但是用什麼樣的方式呢?
馬光遠:的確劉老師剛才講的,我總結就是像一個玻璃瓶裏面的蒼蠅一樣,有光明沒有前途。
劉戈:沒有前途。
馬光遠:我們現在看到很多對於民間投資的鼓勵,事實上我認為對於溫州的,我們以溫州的為例吧,溫州的民間投資走了這麼多年,它的最大的成功就是政策對它的松綁,政策沒有去管,沒有去引導,沒有去讓它們去幹什麼,而是自己完全淌出了一條路,比如説原先他們做打夥機的時候,政府是從來沒有想到的,後來做皮鞋,後來做服裝,等等,那麼一系列的舉措到今天炒樓,完全是他們沿着自己的投資思維在走,所以我覺得對於民間投資來講的話,與其鼓勵,與其規範,不如就是松綁,把我們以前現在我們看還有哪些領域存在着真正的一些限制,比如現在我們的民間投資“36條”裏邊,各大領域基本上可以講,國有資本能夠投資的民間資本都是可以投資的,但是比如説我們假設投資民航領域,他會規定你只能投資支線,但是支線又讓你只能跑西北的支線。
主持人:限制你。 劉戈:你只能去幹利最薄的那一塊。
馬光遠:只能從蘭州飛西安,或者烏魯木齊,或者銀川,你不能跑一些繁華的一些路段,就是不賺錢的歸你,再比如説在石油領域,也是開放的,但是你只能建管線,石油的這個前沿的這些領域,真正賺錢的領域你是進入不進去的。所以我們來説的話,目前整個我覺得對於民間投資來講的話,我們整個政策還是收得太緊,管得太多,其實我認為最好的民間投資“36條”是什麼呢?是民間投資我們現在看到“36條”裏邊的第二條,第二條就是規定,國有資本只能投什麼,國家只能投什麼,我覺得規定這一點把國有資本限制完以後,剩餘的民間資本都可以去幹。再比如説,我們明年在“十二五”期間,我們最主要的方向就是七大戰略新興産業。
主持人:沒錯。
馬光遠:我覺得在七大戰略新興産業裏邊,要真的體現對民間投資鼓勵的話,我們必須規定一個量化的指標,比如説新能源領域民間投資必須佔到51%,其他領域必須佔到多少,那麼沒有一個量化的指標的話。
主持人:很難完成目標。
馬光遠:這個政策到地方上去以後,你看到的就是玻璃門,我有時候近視,我經常進一些飯店的門的時候經常碰壁,為什麼呢?沒有看到有這麼一個無形的墻的存在。
主持人:也就説這個玻璃門其實殺傷力還是挺大的。 馬光遠:非常大。
主持人:所以大家現在也都非常關心,怎麼樣讓這些活躍的民間資本能夠有一個更良性的投資環境,我們也來看一看網友有什麼看法。
首先我們來看看“愛我中華”這位網友,他説“溫州的民間資本是市場的風向標,資本是逐利性的,目前實體經濟的各種條條框框太多了,溫州民間資本未來的走向在哪,由市場説了算,政府只有合理引導,過度干預只會適得其反。”
再看一位叫“北漂”這位網友,有可能是北漂到北京的溫州人,他説“第一,政府可以通過信託、私募等形式給民間資本搭建一個可進入的平台,讓他們能夠按照市場的規律光明正大的進入。第二,政府還影響通過減免稅收,給予優惠等手段,引導一部分的民間投入到公益事業當中去”。
馬上來看一看特約評論員針對溫州活躍的民間資本,他們的觀點。 溫汪煒(浙江大學經濟學院副院長
金融研究院執行院長):溫州游資的問題,更多的是我們的金融中介不夠健全,地方金融發展滯緩造成,如果我們有一個很好的金融中介體系,特別是一個直接融資,直接投資的這樣的一個系統的話,那麼我們就能夠比較有效地把這個溫州的民間資本,通過金融部門的轉化,使它轉化才能夠推動新興産業發展的一些産業資本。我們希望能夠在浙江省的“十二五”期間能夠推動浙江省創建中小企業金融服務中心和民間投資的管理中心,其中民間投資的管理中心的一個很重要的功能,就是希望能夠構建起一個以地方金融機構,特別是直接融資體系為主的轉化機制,能夠使溫州的民間資本,包括整個浙江的民間資本,通過這個系統有效地轉化成推進浙江經濟發展的産業資本。
主持人:今天我們一直都在關注這些非常活躍的民間資本,那麼兩位對於這些民間資本的擁有者、所有者,他們有一些什麼樣的建議?
劉戈:我覺得對他們建議呢,你當然只能説讓他們提醒風險,提醒在整個的這個借貸過程當中,那投資的過程當中,肯定會有很多風的險,但是有一些風險是他們可以預料的,有一些風險他們是預料不到的,那麼這個風險由什麼部門,由誰來幫他們能把這個風險有一定的控制,我覺得這是他們現在最想要的。
馬光遠:我想對溫州民間資本乃至全國的民間資本説,現在是投資實業的好時候,因為當大家都去炒作的時候,當大家都忽視實業的時候,那麼意味着實業是可以賺錢的時候,我們現在看,如果説我們現在的民間資本僅僅熱衷於追逐短期的盈利,熱衷於追逐短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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